我的⼀个朋友最近邀请我去喝咖啡,让我带上“牧师”的⾝份。我不确定那是什么意思。这位朋 友最近⼼脏病发作,随后做了三重搭桥⼿术。他恢复得很好,但肯定经历了几个焦虑的星期, 这使他想知道他的未来。从 12 岁起,教堂就不再是他⽣活的⼀部分。他想让我帮助他理解他忽 视了这么久的信仰。
我朋友的问题是“谁是上帝?”的问题,让我重新思考我⼀⽣中可能会做出的各种回答。我意识到 ,我早期的答案可能是在描述⼀个爱只针对世界上⾮常狭隘的⼀部分⼈的上帝:像我们家和⼩社 区⾥的新教会众这样的⼈。偶尔,祖母看到我们信奉罗马天主教的邻居路过时,会说:“科伯恩 太太总是那么好,那么体贴,但她是天主教徒。”
第⼆次我对上帝的理解是在我 8 岁的时候。⼀位来⾃不列颠哥伦⽐亚省史蒂夫斯顿的⽇裔加拿 ⼤男⼦娶了⼀位英国⼥⼦,并在战争期间被迫离开不列颠哥伦⽐亚省。在多伦多⽣活的 10 个 ⽉⾥,他每周有 6 天⾛在街上找⼯作。没有⼈愿意雇⽤他。1943 年 1 ⽉,他跌跌撞撞地⾛进了 我⽗亲的午餐室,我⽗亲是那⾥⼀个⼩型建筑团队的主管。听了约翰尼的故事后,爸爸雇他当 ⽊匠,答应在⼯作中教他,也许在星期六其他⼯⼈不在的时候教他。我⽗亲的两个兄弟是那个 团伙⾥的⽊匠。有⼀天,他们把我叫到⼀边,告诉我⽗亲雇佣约翰尼做了⼀件多么可怕的事。
当我把这件事告诉爸爸时,他把我带到我的房间,关上门,说他对他的兄弟们做了这件事感到 ⾮常抱歉。然后他告诉我,据他所知,上帝创造了平等的⼈,他说:“永远不要忘记这⼀点!”
经过 7 年的⼤学学习和暑期学⽣牧师的经历,我对上帝对所有⼈的爱的理解有所增长,但并 没有那么多。我是不列颠哥伦⽐亚省海岸的⼀名牧师,乘坐宣教船前往伐⽊营地、灯塔站和原 住民社区的与世隔绝的⼈们。我以前从未见过原住民。在哈特利湾的村⼦⾥,有⼀个活跃的会众,每周的教堂礼拜都有很多⼈参加。在我们宣教船每⽉⼀次的访问中,星期六晚上我和管风 琴⼿和唱诗班的领班⼀起去了。我们讨论完第⼆天要唱的赞美诗后,刘易斯会给我讲他们传统 历史上的故事。我不太懂他们,但知道造物主在他的故事中很重要。几个⽉后,我在⾥弗斯湾 的⼀个⼩村庄主持了第⼀次葬礼。在结束了我认为是合适的葬礼仪式后,我的朋友威廉,他妹 妹刚去世,他悄悄对我说,不要作声,现在由他母亲来继续葬礼仪式。在⼀阵哀嚎和歌唱之后,⼈们点起了⽕,把⾷物,包括几磅熏⾁,扔进了⽕⾥。威廉低声对我说,这是为了给他妹妹 的来⽣提供营养和能量。
许多年后,我有幸在贝拉贝拉短暂拜访了⼀位⽼⼈,这位⽼⼈的丈夫最近在⼀次划船事故中溺 ⽔⾝亡。在我们的茶点和拜访结束后,玛格丽特拿出⼀盘传统的精神体验⽤品,在她充满悲伤 和悲伤的⽇⼦⾥,这些东西给她带来了很多安慰。
在过去的⼀年⾥,这个教会的跨⽂化事⼯使我对神的爱有了更深⼊的了解。我相信那是⼀年前 九⽉的第三个主⽇,我们⽤中⽂读了经⽂(屏幕上有英⽂版本)。它不是⽤英语⼤声朗读的。在那 ⼀刻,我意识到这是⼀个教会,⼀个家庭。
在过去的⼀个星期⾥,我们经常被提醒加拿⼤⼟著⼈民的重要性。我们继续对被送到寄宿学校 的孩⼦再也没有回家的故事感到震惊。上帝的爱触及了这些孩⼦的家庭,我们祈祷上帝宽恕我 们所有⼈,是我们允许这⼀切事件的发⽣的社区和⽂化的⼀部分。
于是我问我的朋友:“谁是上帝?” …… 上帝是我们的创造者,他的爱拥抱所有的⼈,不管他们的语 ⾔、⽂化、宗教,不管他们爱的是谁,也不管他们做过什么或没有做过什么。上帝的双臂向所 有的⼈敞开。没有种族主义的余地。感谢上帝。阿们。